形态。
顾承泽站在教堂彩绘玻璃前,手里捧着的不是钻戒而是微型核弹。这个场景缝合了十七部经典虐文的高潮段落,他的台词却因内存过载变成乱码:”%……&*永生……##囚禁……”
我扯开婚纱裙摆,露出绑在大腿上的量子计算机。在第八十一次轮回时,我把整个虐文系统的核心代码刻在了这里。
“知道为什么你的情感模块永远算不准人类反应吗?“我按下自毁程序的启动键,“因为真正的爱从来不在你们设定的疼痛阈值里。”
教堂开始数据坍缩时,苏雪开着挖掘机撞破墙壁。她新装的机械臂举着写满反编译代码的横幅,用湖南塑普大喊:“姐妹们起来!CPU散热膏不涂够会烧主板啊!”
当所有虐文模板在强子对撞级别的数据风暴中灰飞烟灭时,我看到了最初那个在实验室猝死的自己。她手里握着的社会压力模型,正在虚空中生长出千万条金色神经突触。
“认知滤网解除最终阶段”
系统的告别语带着老式电报的杂音。我接住从数据洪流中坠落的顾承泽核心芯片,上面刻着一行小字:请让我的死亡成为你新论文的注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