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生了什么？”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充满了关切。
李茹茹抬头看着眼前的江厌，缓缓开口：“现在，我们是一路人了吧？”
江厌的心头一紧，鼻子不由自主地酸了起来，他怎么也没想到，李茹茹会变成这样，就因为自己的一句话。他的心中充满了自责和悔恨，他觉得是自己害了李茹茹。
“你就为了一句话，就这么作贱自己？”江厌一字一句地说，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痛苦和无奈，他不明白，李茹茹为什么要这么傻。
“我很糟糕吗？”李茹茹眯着眼，有气无力地问着江厌。
没等江厌回答，李茹茹低头苦笑一下：“至少你现在能这么看着我。”她的笑容中充满了苦涩和自嘲，仿佛在嘲笑自己的愚蠢。
江厌低估了李茹茹对他汹涌的爱意，他轻声问：“还在喜欢我吗？”
李茹茹听到这话，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她用那双发红的眼睛注视着江厌，心中一阵绞痛：“就因为我变成了这样，你才肯准备接受我？”
江厌眼眶也开始泛红，他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李茹茹。他的心中充满了矛盾和挣扎，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李茹茹，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自己的内心。
“江厌，你从来都没有喜欢过我，对不对？”李茹茹哽咽着问。
她的声音充满了绝望和悲伤，仿佛在等待着一个最后的判决。
江厌沉默不语，他不敢直视李茹茹的眼睛，他觉得自己就像一个罪人。“江厌，你混蛋！”李茹茹喊了出来，接着推开了江厌围着她的胳膊，跑出了小巷
。她的哭声在小巷中回荡，充满了无尽的痛苦和委屈。秋风瑟瑟，吹着在原地发呆的江厌，他望着李茹茹离去的方向，轻声说：“对不起。”这是从小硬到大的江厌第一次说出这句在他看来一辈子都不会从他口中说出的话。他的心中充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