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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的速度很快,但没人灵活,我使出吃奶的力气向前跑,再加上有一旁大人们对丧尸的干扰,顺利脱险。
我咬牙紧追前面的小皮卡车,用光最后一丝力气成功翻进后车厢,扒着高高的行李不放。
就是打死我也不下来,真的一点都跑不动了。
在甩掉那批丧尸后就没再遇到什么大状况了,一路走走停停,终于抵达了目的地。
6
大人们称这里是庇护所,我看来更像是一个小村落。
庇护所三面空地,靠公路侧有一片树林遮挡。最外围挖了一圈近两人高的壕沟,向内二层是铁栅栏,最里面还有一层铁网,庇护所被围得严严实实,防护非常得当。
我们被接纳地意外顺利。
庇护所的人热情地向队伍最前端的队长他们大声寒暄,给大家分配了休息的地方。
为队伍里女人们带路的是个收拾得很干净的小姑娘,她将一个空位指给我后,继续去安置其他人。临走前告诉大家她叫大潘,有事可以来找她。
这里阳光充足、人口众多、防护严密,还可以大声讲话。不过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我!终于拥有!自己的私人空间了!再也不会有比这更快乐的事情了!
紧盯着眼前的床位,我强压住嘴角,偷偷窃喜,哪怕这床只是一个木板,上面铺了草垫,下面垫了一些砖头。
我在收拾铺盖时,看到一个丧尸昏睡在我隔壁的隔壁床位。
晚饭时听大潘说,原来这个丧尸小姑娘是庇护所原住民家的重要成员,即使变成了丧尸,家里也做不到抛下她逃跑这种事。我在旁连连点头,听着就比我二姐靠谱。
希望能等到国家的救援,发明出疫苗,拯救这个女孩子。是个成年的女孩子,胖胖的,我酸了,但祝愿是真心的。
7
第二天一早,我跟着队长出去做活。队长和成年男人们杀丧尸,女人们搬运货物。我和另一个小姐妹大潘,捡大人们掉落在地,顾不得捡的小零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