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人尝试,不喜勿喷!根据真实事件的二次创作,进行了一定虚幻构想,请勿代入)
深夜对话
深秋的夜风如同千万把浸了冰碴子的锋利刀片,在街道上横冲直撞,把街道刮得窸窸窣窣响个不停。头顶的路灯像是个发了疯的怪兽,滋滋作响,那刺目的光亮比清冷的月光还要耀眼。昏黄的光晕洒在裱糊店那褪色的招幡上,晕出一圈圈毛边,像极了岁月留下的斑驳痕迹。
面前的烟灰缸早已经被烟头塞得满满当当,我又点燃了一支红塔山,烟在指间颤颤巍巍地燃烧着,烟灰不住地往膝盖上掉落,这已经是我在路灯下碾碎的第三支烟了。
皮鞋跟敲打路沿石的声音由远及近,越来越清晰。阿诚的格子围巾轻轻扫过我的后颈,带来一丝痒痒的触感。
他走到我旁边,一屁股坐在水泥台子上,冷风里瞬间弥漫开一股二手书店独有的霉味,那是一种旧纸张和油墨混合在一起的味道,既熟悉又陌生。
“搞成这样真没必要。”阿诚一边说着,一边弹了弹烟灰,火星飞溅,有几颗落在了我的手背上,烫得我微微一颤。
他那02年的Zippo打火机盖啪嗒一声合上,声音清脆得就像心跳监测仪的声响,一下一下,敲在我的心上。
去年冬天,在他家车库捡到这个打火机的时候,我一抬头,正好看到她正踮着脚,努力去取下书架顶层的《过于喧嚣的孤独》。她的后腰露出了那新月形的胎记,在灯光下显得格外醒目。那一刻,时间仿佛静止了,整个世界里只有她一个人。
我没有说话,深深地吸了一口烟,肺里呛着薄荷爆珠的凉意,让我忍不住咳嗽了几声。
对面便利店的荧光灯光突然暗了半截,那些蒙着水雾的热食柜台在玻璃上投出变形的光斑。
看着这些光斑,我的思绪一下子飘远了,它们突然像极了她用果汁软糖摆出的笑脸。那时候,她总是喜欢用五颜六色的果汁软糖,在餐桌上摆出各种可爱的图案,每一个笑脸都像是一束光,照亮了我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