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手里捧着一束花。他站在病房门口，看着苏婉宁细心地为江砚白削苹果，眼神里满是复杂。
“婉宁，”他轻声叫她，“我能和你聊聊吗？”
苏婉宁点点头，跟着他走到走廊。
顾言深吸一口气，语气平静：“婉宁，我决定退出。”
苏婉宁愣了一下：“退出？什么意思？”
顾言苦笑：“我知道，你心里已经有了选择。江砚白为了你连命都可以不要，而我……做不到。”
苏婉宁低下头，声音有些愧疚：“顾学长，对不起……”
顾言摇摇头：“不用道歉。其实，我一直都知道，你对江砚白的感情比对我更深。只是我不愿意承认罢了。”
他顿了顿，语气温柔：“婉宁，祝你幸福。”
说完，他转身离开，背影显得有些落寞。
苏婉宁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有些酸涩，但更多的是释然。
——
江砚白出院的那天，苏婉宁特意请了假来接他。
“徒弟，你这么殷勤，是不是终于被我的魅力征服了？”江砚白坐在轮椅上，笑得一脸欠揍。
苏婉宁翻了个白眼：“少自恋了！我只是怕你半路又出什么幺蛾子。”
江砚白挑眉：“那……徒弟，你能不能给我一个正式的名分？”
苏婉宁愣了一下，脸微微发红：“什么名分？”
江砚白握住她的手，眼神认真：“男朋友的名分。”
苏婉宁低下头，嘴角忍不住上扬：“看你表现吧。”
江砚白笑得像只狐狸：“那……徒弟，今晚一起打游戏？我保证不抢你的BOSS。”
苏婉宁：“……”
她无奈地叹了口气，但心里却充满了甜蜜。
从此，苏婉宁的生活终于恢复了平静。江砚白依旧幼稚，依旧爱逗她，但她知道，这就是他表达爱的方式。
至于顾言？他选择了默默退出，但苏婉宁知道，他一定会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