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在我到公司时递上一杯我最爱的拿铁；
中午，他会“顺路”经过我的工位，问我有没有兴趣一起去吃午饭；
晚上，他甚至会“偶然”在我家楼下“偶遇”，然后笑眯眯地问我要不要一起打游戏。
“徒弟，今天的副本奖励很不错，要不要一起？”他站在我家门口，手里还提着一袋我最爱吃的零食。
我无奈地看着他：“江砚白，你能不能别这么……明显？”
他挑眉：“明显吗？我只是想和你一起打游戏而已。”
我翻了个白眼：“你这是在追我，还是在追你的代练？”
他轻笑一声，语气里带着一丝调侃：“当然是追你。代练只是顺便。”
我：“……”
他的直白让我有些招架不住，但更让我头疼的是，顾言也开始频繁出现在我的生活中。
作为新来的技术总监，顾言的工作能力毋庸置疑，但他对我的态度却让我有些不知所措。
每次开会，他都会特意坐在我旁边，时不时低声问我有没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午餐时间，他也会“恰好”出现在食堂，然后自然而然地坐在我对面，和我聊起大学时的趣事。
“婉宁，你还记得我们大学时一起参加的那个编程比赛吗？”顾言笑着问我，眼神温柔。
我点点头：“记得，那次我们差点因为一个bug没拿到奖。”
他轻笑一声：“是啊，最后还是你灵机一动，解决了问题。”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那都是过去的事了。”
顾言看着我，语气突然认真起来：“但对我来说，那些回忆一直都很珍贵。”
我愣了一下，抬头对上他的眼神，心里突然有些慌乱。
江砚白和顾言，一个霸道直接，一个温柔细腻，两个人的态度截然不同，却都让我感到无所适从。
某天晚上，我正在家里打游戏，突然收到江砚白的消息：“徒弟，来我办公室一趟，有急事。”
我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