疗养身体的灵泉,雪国的天山雪莲也能治疗先天不足之人,但是雪莲出了雪山会失去药性,只能魏康和前往求药。
他多年不在京里,对他的消息记载少之又少,要不是也要到说亲的年纪,册子上都不见得会有他。
想起魏康和,也多年未见他了,小时候的喜恶这会说起来都是儿时回忆,如今说起来,也只愿他求药成功,平安归来。
及笄礼当天,我娘请了平阳侯府的老夫人来为我梳头加笄,她是真正有福气之人,四代同堂。
“今月吉日 始加元服
弃尔幼志 顺尔成德
寿考惟祺 介尔景福”
及笄礼结束后,父亲为我取字舒宁。
愿我往后余生也舒乐安宁。
晚上吃饭时兄长们和父亲饮了些酒,还抱头痛哭了一场,因为觉得我及笄后就要准备找婆家了,在一起嘀嘀咕咕选了半天,觉得实在找不到无比满意的人,决定养我一辈子算了。
我和嫂嫂们都觉得很无语。
我娘看着几个醉鬼直翻白眼,让家丁把他们几个拖到一个屋,每人灌了一碗醒酒汤就让他们自生自灭了。
嫂嫂们也没有把哥哥带回屋的打算,和我聊了会天就各自欢欢喜喜的回屋了。
今晚和娘一起睡的,母亲亲自帮我卸了钗环:“我儿真的是长大了。”
铜镜中的母亲眼睛似乎含着泪光,看不清也道不明。
5
及笄后的日子也和之前没有什么不同,除了参加宴会增多,母亲会偶尔叫我看一些小册子。
我们这样的女子,家里舍不得没有定亲想多留两年的也有,所以也不是很着急。
一家有女百家求,总要好好挑挑的。
直到那天,京城局势忽然紧张了起来,不知哪里吹来的风说丰国与雪国合谋,大军压境了我国的西北方。
这两年天灾确实不少,雪国那边本来就冷,粮食基本靠丰国的出口,
丰国今年又是大旱,这两国又都与我国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