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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阿狗的日记:陈阿狗周玟番外笔趣阁

饴梦花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待的人有点不耐烦了。来人又从袖里掏出来一卷红纸,不过看了起来比之前的小了很多,“今年不同往年,各处战火四起,还不知有几个安稳年可以过,得各处都贴上对联,还望兄台再烦落笔。”陈阿狗打开了那卷纸,问道“这是贴在……”陈阿狗话还没有说完和来人一起的中年男人不怀好意回道:“狗窝”。后来陈阿狗也在自己的日记写过,来小镇几十年余,第一次遇到这样“无理”的要求。陈阿狗很少像现在这样抬头认真的打量一个人,来人穿着一深蓝色的长衫,虽然看起来也是很破旧,但陈阿狗觉得要比他的好很多,戴着一顶裘帽,却不知真假,裘帽下露出一节发辫,鼻孔下一撇一捺横着两道胡子,而来人正一手捋着已白透了一半的胡子。陈阿狗觉得眼前之人和自己年岁相仿,甚至长自己几岁,这是来自他的直...

主角:陈阿狗周玟   更新:2025-02-05 17: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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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阿狗周玟的其他类型小说《陈阿狗的日记:陈阿狗周玟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饴梦花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待的人有点不耐烦了。来人又从袖里掏出来一卷红纸,不过看了起来比之前的小了很多,“今年不同往年,各处战火四起,还不知有几个安稳年可以过,得各处都贴上对联,还望兄台再烦落笔。”陈阿狗打开了那卷纸,问道“这是贴在……”陈阿狗话还没有说完和来人一起的中年男人不怀好意回道:“狗窝”。后来陈阿狗也在自己的日记写过,来小镇几十年余,第一次遇到这样“无理”的要求。陈阿狗很少像现在这样抬头认真的打量一个人,来人穿着一深蓝色的长衫,虽然看起来也是很破旧,但陈阿狗觉得要比他的好很多,戴着一顶裘帽,却不知真假,裘帽下露出一节发辫,鼻孔下一撇一捺横着两道胡子,而来人正一手捋着已白透了一半的胡子。陈阿狗觉得眼前之人和自己年岁相仿,甚至长自己几岁,这是来自他的直...

《陈阿狗的日记:陈阿狗周玟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待的人有点不耐烦了。

来人又从袖里掏出来一卷红纸,不过看了起来比之前的小了很多,“今年不同往年,各处战火四起,还不知有几个安稳年可以过,得各处都贴上对联,还望兄台再烦落笔。”

陈阿狗打开了那卷纸,问道“这是贴在……”陈阿狗话还没有说完和来人一起的中年男人不怀好意回道:“狗窝”。

后来陈阿狗也在自己的日记写过,来小镇几十年余,第一次遇到这样“无理”的要求。

陈阿狗很少像现在这样抬头认真的打量一个人,来人穿着一深蓝色的长衫,虽然看起来也是很破旧,但陈阿狗觉得要比他的好很多,戴着一顶裘帽,却不知真假,裘帽下露出一节发辫,鼻孔下一撇一捺横着两道胡子,而来人正一手捋着已白透了一半的胡子。

陈阿狗觉得眼前之人和自己年岁相仿,甚至长自己几岁,这是来自他的直觉。

陈阿狗一直都很相信自己的直觉。

邻坊中露着屁股的小孩又跑了出来,跑过来跑过去,伸着脖子看,没过一会被屋里的中年妇女叫了回去。

陈阿狗摇摇头,毛笔蘸了蘸墨汁,继续写了下去。

冬日的太阳总是走的飞快,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

街上的人也少了下来。

来人收起了刚写好的对联,让那中年男人拿出了两枚铜钱放在了碗里,同时说道“兄台写得一手好字,不说在这小镇,恐怕如今写得这样的不过尔尔,真个是被褐胚玉啊。”

围观的人不懂什么叫“被褐胚玉”,但听的里面有一个“玉”字肯定是好的,但也确实是夸赞人的话语,但来人这样说是不是夸赞,后来的人并不这样认为。

来人终于转身要走了,后面等待的人 脸上露出了笑容,向前挪动,转身走的人脸上也露着笑容,站在桌旁的陈阿狗同样露着笑容。

“韩老爷怎么就写着三幅啊。

不再写几幅。”

人群中有人喊着问道。

吵闹的声音逐渐变小,街上行走的人听到也有人停下来看向这里,只有陈阿狗没有停笔,一直写着。

“其他的我家老爷已经写好了,也算凑合,就差着六畜之所了,这才来这里,买几幅好字。”

说话的人是韩老爷身旁的中年男人。

陈阿狗停下来笔,倒不是因为刚刚那人说的话,只是刚好写完
;便宜,悦心;你买的多了,他还会送你两个“福”字的,用他的话来说,是叫“福多福多,多多益善。”

有一天,闽镇难得的好天气,初春雨后太阳出,麻雀从自己的窝里飞出,落在屋顶瓦沿上,好几条小黄狗零星的躺在还算干燥的砖石上,伸了伸懒腰,又不见了动静。

陈阿狗今天还是穿着他那件洗的泛白的青衫长衣,剪短的头发又变得些许长了,而且看起来参差不齐,脚上穿着一双草鞋,看不出新旧来。

这些人们已经见怪不怪了,唯一不同的是他今天手里牵着一个流着鼻涕的小男孩儿。

穿着和陈阿狗有着七八分相似。

陈阿狗牵着小孩,走到卖糖葫芦的老头面前,从兜里摸出一块铜钱来,说到“老板,来一个糖葫芦。”

陈阿狗在老头起身取糖葫芦时又说道:“给我孙子的。”

陈阿狗接过来糖葫芦给了他的孙子。

小孩拿到是就迫不及待的塞进了嘴里。

老头也接过了那枚铜钱。

“你什么时候有孙子了?”

陈阿狗不一定和老板熟,但老头认识陈阿狗。

听到陈阿狗有孙子了,街坊邻居买东西的,卖东西的凑过来的越来越多了。

人们都知道,陈阿狗连自己多少岁了都记不得了,而且没有讨过老婆,怎么突然有了孙子。

陈阿狗带着他的孙子继续向里面走去,碰见了熟人,他就会和他们说,“这是我孙子。”

他也会给他的孙子说“叫叔叔(婶婶)好。”

没过一天,闽镇上的人基本上都知道了,陈阿狗有了一个孙子,而且今天带着他的孙子“游街示众”了一番。

有人说那孩子绝对是陈阿狗不知道在哪捡来的。

但没有人会去管,在那个年代里,吃饱饭都很不容易了,谁还会去管别人的那事情。

人们只是把这件事当做饭后话点,背后嚼嚼而已。

陈阿狗和镇上的人已经很熟了,至少他是这样认为的。

没过多久,陈阿狗的孙子也在镇上混熟了,至少是在那群和他一般大的孩子当中。

没过多久不是因为时间很短,而是因为没有人记得,所以才写上了没过多久。

人们很好奇陈阿狗的屋子里都有些什么,相比于大人们,那些小孩子更好奇,尤其是和陈阿狗的孙子熟的那群孩子。

他们经常来小镇外来找陈阿狗的孙子玩
大声说道:“快跑,往家里跑。”

其实男子完全可以一把将老人推开的,可他本就胆小,又没喝多少酒,没有酒壮怂人胆,却又不敢对老人下狠手,面对突然扑上来的老人左右不是。

另外两人在酒精的麻痹下,这时才反应过来。

陈阿狗推开了男子,转过身面对着三人,看了眼是孙子跑去的方向,又盯着眼前三人。

缓缓的说道“老子我虽然老了,但还没有到南村群童欺我老无力的时候,要是当年,别说三个了,就是…”在陈阿狗说话间说话吞吞吐吐的男子像是突然想到什么,迅速朝着陈阿狗跑去,而他的突然离开让一直靠着他的男子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陈阿狗看见又有人上前,连忙堵住去路,缓缓向后退着,男子像是被惹恼了,抡起拳头就要捶下去。

一阵寒风吹过,让为首的男子一个激灵,瞬间清醒了一分,看着跑去的小孩已经不见踪影,前面纠缠在一起的三个人。

拉了拉衣服,朝地面吐了口痰,对着前面大声喊了句“算了!”

为首之人话音刚落,男子的拳头也落在了陈阿狗的脸颊上,陈阿狗应声栽倒在地。

一阵寒风吹来裹挟着雪粒在地上拖成长长的一条,吹进地上之人的衣领中,激起阵阵寒意,先前冲突所产生的热量荡然无存。

陈阿狗踉跄的站起身,扶着墙向城外走去,渐渐消失在黑夜之中。

......黎明破晓,天空逐渐泛起鱼肚白,黑暗被一点点驱散,城中锣鼓喧天,远远传来炮鸣声。

陈阿狗的孙子被阵阵炮响吵醒,缓缓揉了揉惺忪睡眼,在床头呆坐了会儿,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跳下床向外跑去。

陈阿狗看见孙子跑了出去,伸出手正想说什么,却看见前面墙角后伸出的几颗脑袋,放下了手,摇了摇头转身走进了屋里。

不一会儿,陈阿狗推开门走了出来,一只手紧揣着一个包裹。

向着一侧走去,绕过一片破旧的屋舍,又向后朝着后山走去。

闽镇后山上有一条小河,名叫闽河,这是当地人的叫法。

在一山腰处小河途经处从高处落下,形成了一处小池,其水静谧而又清澈,在小谭四周长满了青翠的松树,即使在严寒的冬日依旧显得翠绿,映在水中微风拂起,波光粼粼,因此得名
陈阿狗本来不叫陈阿狗的,他有一个文艺的名字,叫陈阿(e)。

不知是谁叫了一声陈阿狗,大家觉得还挺顺口,以后人们便只记得陈阿狗,忘了陈阿。

陈阿狗有一本日记,但除了他的孙子,谁也没有见过。

可他的孙子却是个吊着鼻涕虫的大字不识的小屁孩。

陈阿狗在那小小的地方却有着很大的名气,他有很多奇怪的规矩。

陈阿狗有个不同寻常的爱好,喜欢大冬天,在满是碎冰块的河里游泳。

每次游泳时,放在岸上的衣服一定是卷成一团,因为里面包着他的日记。

没有人见过陈阿狗的日记里写了什么,因为他从来没有在人们面前打开过它。

而且如果很长时间没有看见过他了,那他一定是在一个没人的地方,写着他的日记。

虽然没有见过他的日记里写的什么,但人们却见过他的字,见过他的字的人,几乎没有人会吝啬记得的大拇指,总会说一句“好”的,就像他原本的名字一样秀气。

你要不信可以去看看各家门口的对联,如果现在还在的话。

五家里准有三家是出自陈阿狗之手。

陈阿狗是个很大方,很善良的人,镇上有个“老秀才”,他说陈阿狗是“被褐胚玉”。

但他把所有的吝啬都留在了他的日记上。

没有人知道陈阿狗现在多少岁了,陈阿狗已经来到闽镇许多年了,是七八年,还是五六年,不知道,没有人记得。

人们只知道突然某天镇上来了个卖字画、对联的外乡人,原以为过了年就会离去的,可到了来年开春下地耕种的时候,人们发现他还在。

后来人们发现他住在镇外的一个破旧的房子里,那是不知废弃了多少年的土房子了,被他简单修缮了一顿,便住了进去。

有人问过陈阿狗今年多少岁了,陈阿狗的回答总是很含糊,一会说自己七十了,一会又说自己才二十,没过一会又说忘了,他也不知道。

也有人偷偷问过他有没有讨过老婆。

听到这时,陈阿狗就更不说话了。

问他话的人看见他的脸慢慢泛红,也都不再言语,相视一笑,默不作声。

对于突然来到小镇上,连自己多少岁也不记得的人,人们不会在多关注他什么,只不过每逢过节,过年的时候总会买他的字。

到他那买,字好,看着舒服
曲儿,一会儿又见他双臂摆开前后划动着。

岸边他卷成一团的衣物,鼓鼓囊囊的。

突然,一声巨响之后又是一声巨响,从石上飞落下更多的冰块摔在岩石上噼里啪啦的直响,陈阿狗直觉告诉他这不是山下的鞭炮,而是军阀们的大炮。

陈阿狗缓缓靠近岸边,静静听着,良久也未等来第二声响。

陈阿狗心系着孙子,也不知此刻在什么地方,可别跑出去撞在了不长眼的军阀跟前,惹恼了对方。

于是着急忙慌的就要往岸上走,可谁知心一急,脚下踩在了一块大石头边上,一个没站稳跌倒了下去,却不赶巧脑袋撞在了一块大冰块上,当即便晕死了过去。

一声声的巨响接二连三,好像越来越近,水流也变得湍急了起来,夹杂着块块冰块从上面落下,落在水中如逆流而上跃起失败的鱼儿。

金辉携着霞光从树隙中穿过打在陈阿狗的脸上,在陈阿狗跌倒的池边粉红的池水也披上了一层金衣。

陈阿狗在努力的睁开自己的眼睛,双手撑着地面,艰难的站起身来,向前走了一步,吃痛走停了下来,原是先前摔倒是崴了脚。

离开了水面,林间一阵风吹来,只觉凉飕飕的,才发觉自己一丝未挂,迅速从一边拿起衣服穿在身上,才敢环顾四周确定没人,长舒一口气。

陈阿狗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伤口有点大,有点深,仍在往外慢慢的渗着血,从衣服上撕下来一条布来,简单的包住,又洗了洗脸上的血渍与泥土。

抱起自己视若珍宝的日记,缓缓走下山去。

当陈阿狗走到一半时看见正艰难的爬山的小小身影。

良久,一大一小的身影一瘸一拐的走下山去,太阳也一半藏进山中。

后来每每听到的人最想问的就是陈阿狗的日记中记了什么,让他那样视若珍宝。

不知是从谁的嘴里传出,说陈阿狗的日记中记着大大小小的事,身边的几乎都在上面,最多的是他的那个孙子。

不知过了多少年,人们才知道且是在饭后故事中知晓曾经那个流着鼻涕的小孩也有些自己的名字,叫周玟。

而在陈阿狗的日记里对他的孙子满满的愧疚。

众人不解,只是相传日记中记着“战友情,无以还,家中只余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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