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万俟南离的声音冰冷刺骨，仿佛要将我的心脏撕裂，‘若不是你那一剑，我怎会变成如今这副模样！’
我下意识地伸手，想要触碰他，但很快意识到自己的举动，忙将手收了回来。‘可有解决之法？’
他微微一笑，那笑意中满是嘲讽和无奈，‘呵，你还会心疼我？’
我沉默，无言以对。
‘这锁魔链，穿琵琶骨，侵蚀魔气，’他说着，周身魔气四溢，语气森然，‘除非我死，否则，这锁链，永生永世都别想解开！’
‘别无他法吗？’我喃喃自语道，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悲伤。
万俟南离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但很快又恢复了冰冷，‘若你肯求我，说不定，我会心软，放他一马。’
‘不行，不能杀他。’我坚定地说道，心中千言万语，却一一哽在喉间。
他嗤笑一声，眼神晦暗不明，‘为何不能杀？他可是要置我于死地，你却还想着救他？’
我心疼地看着他，想要解释，但终究什么也没说出口。‘总之，无论如何，他不能死。’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希望，‘只要你肯留在我身边，我便放过他，如何？’
我犹豫了，‘我……’
‘怎么？不愿意么？’那一丝希冀瞬间熄灭，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黑暗，‘你为了他，连自己的自由都可以抛弃？’
‘你可恨我？’我问道，声音微颤。
他伸手轻抚我的脸，指尖微颤，声音带着一丝沙哑，‘我恨你，我恨不得将你千刀万剐……可我又怎能恨你？’
‘你可以恨我，你可以杀我！’我的情绪激动起来，眼泪夺眶而出。
他猛地将我拉入怀中，双手死死扣住我的肩膀，声音颤抖，‘不！我怎么舍得杀你……你是我唯一的执念啊……’
泪水滑落，浸湿了他的肩膀，这一刻，所有的委屈都涌上心头，我放肆地哭了一场。‘为什么？为什么不杀我？为什么不恨我？为什么……’
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