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农场主理人访谈登上《南方人物周刊》。记者镜头里,刘少华腕间的旧红绳串着枚烧变形的铃铛。背景处新栽的木棉树下,发黄的《存在与虚无》正垫着蜂箱承受日晒。
当被问及人生转折点,他指向菜园某处——二十年前的情书灰烬上方,正有簇紫苏在雷雨中生出发光的叶脉。
而在广州某三甲医院焚烧炉,林婉清的铂金包拉链齿正与化疗药物安瓿瓶共同熔炼。
当最后一点迪奥唇釉汽化时,华侨新村的枇杷树突然集体提前结果,青涩果实坠地裂开,每颗果核都刻着模糊的年份:1993、2007、2014...刘少华回想过去,居然有一点神情恍惚。
增城的梅雨总是来得腌臜。刘少华蹲在祠堂门槛上磨镰刀,铁器与青石相撞的声响惊起檐角昏鸦。母亲在灶间煨着番薯粥,柴火噼啪声里漏出句客家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