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他依旧哭泣，搂着随时要走的爱人依依不舍。
我的心都好碎了，但我们还得活下去不是吗？
果然，没过多久凯瑟去世了。
这段时间约翰尼没有回明顿庄园，即便那里的人不停地差人来催，都没能让约翰尼离开。
那天，大雪终于停了，久违的阳光从铅灰色的云层之中透了出来。
我煮了些茶去问约翰尼先生要不要喝，但他没有理我，而直直望着凯瑟。这时候的凯瑟已经不行了，短短几天瘦的只剩下一把骨头。
她眼窝深陷，嘴唇发紫，那头漂亮的长发已经没有任何光泽，像枯草一般打了结。
他问她想做什么，如果想做便去做，只要能开心。
这话说的可以确定已经晚了，她此刻什么都做不了，最想的逃走也不行了。因为她现在已经走不了路了，要去哪儿全得靠约翰尼先生抱着才行。
她的大眼睛四处看了看，片刻说想去地下室的沙发上看看书。
约翰尼先生起初并不同意，因为那里太阴冷潮湿了，可又想想凯瑟的样子，也都无所谓了。
他点了点头，抱着她挪到了地下室。
我在旧居最多的工作就是隔一段时间，把那些书搬到院子里晒晒，分批晒，要不然一次可拿不了那么多。
因为地下室无论一年四季什么时候都那么见不得光，书都被潮的发了黄。但凯瑟小姐看到那些却格外开心，她觉得翻一本小说像翻一本古籍一样有质感。
如今她已经很久没翻看那些书了，以前还能在不发疯的空档安静一会儿时翻翻，病到后期她连翻书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此刻才真正觉得她可怜。以前那是淘气。
约翰尼问她要看什么书？
她的眼皮耷拉着，昏昏欲睡的样子。
“你还能看书吗？”约翰尼又问。
她努力地抬了下眼皮儿，强装着好的状态“想啊，想看看《呼啸山庄》怎么样？”
约翰尼从来不爱看那类书，他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