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我临摹的，有什么问题吗？”
齐华工于丹青，水墨画上颇有造诣，画人物也极为传神灵动。
“这都是你画的？”
忘尘面带惊喜，换了一副崇拜的目光。
齐华点点头道：“是临摹自六如居士的仕女图。”
“我还以为你是个好色之徒呢？”他似乎如释重负暗自舒一口气。
“我并不好女色。”
忘尘听到这话，眼眸掠过一抹喜色。
“不好女色……难道你好男色。”忘尘含情脉脉的望着他，眼神似有所期待。
齐华似乎被猜中心事，嘴硬心虚道：“龙阳之风，断袖之癖，读书人怎可行那伤风败俗之事。”
“你说这是伤风败俗，喜欢一个人难道有错吗？”
忘尘收起来那副嘻笑的表情。面色深沉，目光遥远。沉吟自语道：“我曾经……也仰慕过一个人。只是……”似有难言他没有再说下去。
自顾自的收拾起画卷，退到一旁神情暗淡。
齐华还从未见过他如此神情，这几日红衣少年总是嘻笑开朗，不曾有片刻阴暗。
他似乎有什么伤心事，不愿提及。他曾经仰慕的人，难道是男人？两人不能在一起？
齐华心绪烦乱，再无心读书。
为打破僵局，齐华轻咳一声。忘尘听见，赶紧倒了温热茶水递到他面前。
齐华倒是没喝茶水，他看着忘尘，略思忖道：“你喜欢画吗？不如我也为你画像可好？”
“真的吗？好啊！好啊！”红衣少年喜出望外，立马眉开眼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