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着牙,狠命瞪着齐妃。
方知韩转过头,看着酒清鸢,怒气的余韵让他语气不甚温柔:“酒清鸢,当真是这样?”
方鹏禹将她搂紧了紧。
酒清鸢细细点头:“是……臣妾无事。”
“陛下,若是我不赶来,她就要用你给她的侍卫来对付清鸢了!我终于知道了,你御赐给齐妃侍卫,竟是这个用处!他们今日敢来对付清鸢,往日,还不知沾了多少人的命!”方鹏禹怒意更盛,胸膛的震动传到酒清鸢全身,竟也跟着震动起来。
这话说的不恭敬,另人心里一凉,一旁夏公公赶忙小声提醒:“殿下,这话可莫要胡说啊……”
“竟有此事——”方知韩皱着眉看齐妃。
“陛下,您莫要郡王胡说!臣妾真的未动王妃分毫啊!”
看齐妃与方鹏禹各执一词,他也不好直接用刑:“来人,把这批侍卫换走,关进大牢,等命!”
“是!”
酒清鸢心下一动,眼眸闪烁。在方鹏禹臂膀间,她看见那群侍卫沉默地被带走了。
齐妃慌了,跪倒在地:“陛下!您居然如此不相信臣妾——!陛下……”
“你们二人,跟我回宫。”方知韩看着方鹏禹和酒清鸢道。
宫内,方知韩阵阵头疼,满脑都是那惨败的一园百合。
他睁开眼,酒清鸢和方鹏禹站在面前。
方鹏禹时时观察酒清鸢的状态,仿佛要把她圈在怀里,自己代她行礼。
“酒清鸢,你在园中,可看见是谁毁了朕的百合?”他幽幽道。
酒清鸢有些不安,不愿说话。
方知韩无奈,只得道:“那朕问你,可是齐妃伤了你?”
她仍不说话。
方知韩眉头一皱,看向方鹏禹:“阿禹,你说齐妃要用那些侍卫来对付酒清鸢,可是真是?”
“是。”方鹏禹道,他却一直看着酒清鸢。
“酒清鸢,你若是道出是谁伤了朕的百合,朕一定将那群侍卫大刑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