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了机。
这一晚,我美美的睡了一觉。
第二天我开车去了机场。
车子是我的婚前财产,我也没想给他留下,我把车子停在了机场外一个停车场,等离婚之后再来取。
取票的时候,手机一直在响,我并未理会。
直到坐在候机大厅的椅子上,我长松了口气,突然有种劫后余生的后怕。
我没和江楚说,他给婆婆削苹果的时候,我看见婆婆从柜子拿出一袋白色的粉末倒在了茶壶里。
如果我不逃走,恐怕第二天婆婆就要以全家中毒的理由逼公公现身了。
她在我那住的半年里,公公还一直单身,她才没闹的这么凶,现在公公有了女朋友,我不敢想象如果公公结婚她会做出什么事来。
信息声再次响起,我低头看去。
除去一些新年的祝福短信外,几乎全是江楚的信息,时间跨度从昨天晚上一直到刚刚。
起初他还在问我去哪了,为什么开车走了?
后来就责备我是不是又开始玩那一套了,说医生明明说我稳定的很,还说婆婆现在很难过,以为是她逼走了我吵着要跳楼,让我马上回去!
我正看到这一条,江楚的电话就打来了,我猝不及防的接听了。
江楚的声音异常愤怒:“孟雪,你到底在哪!?马上开车回来!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你这样让邻居怎么看我们?!我妈已经给你道歉了,还想怎么样?”
道歉?那叫道歉?
不等我开口,婆婆突然抢过手机。
声音凄婉:“小雪,都是妈妈错了,你回来吧。妈妈可以把房子让给你们,只要你们重归于好,我可以去死的,哪有老人不希望儿女幸福的呢?”
又是那一套道德绑架的话术。
我几乎被气笑了:“这可是你说的,那你就挑一个没人的地方自我了结吧。千万别脏了我的眼睛!”
婆婆的声音顿住,难以置信的问我:“你怎么可以咒我去死?妈妈做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