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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叔子兼祧两房后,战死的夫君回来了谢皎秦闵小说

装装文雅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赌坊里光是这些带路的小厮身上穿的衣裳布料都不便宜,甚至那两个衙役都穿不起这么好的料子。看来富贵赌坊是真的有些实力啊,就是不知道是在为谁办事了。来了赌坊自然是要玩两把的,让小厮推荐了一个玩法简单的桌子。玩的是每家赌坊都有的摇骰子,这真的是全凭运气,这张桌子旁边已经站了不少人了,都是想着能借此发财的。秦司珩也随大流的压了几次注,算起来也是有输有赢的。看着秦司珩是真的在玩后小厮面上格外的高兴,他们这些人的银子更多还是抽这些赌客的成,他们输的越多能抽的就越多。玩了几次倒让秦司珩发现了不对的地方,他是习武之人,每次只要认真听筛盅的动静这大小就能压个差不离的。试了几把后秦司珩赢了不少的银子,这把跟来的两个人都看懵了,谁成想这还是个高手呢。眼看着...

主角:谢皎秦闵   更新:2025-01-22 16: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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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皎秦闵的其他类型小说《小叔子兼祧两房后,战死的夫君回来了谢皎秦闵小说》,由网络作家“装装文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赌坊里光是这些带路的小厮身上穿的衣裳布料都不便宜,甚至那两个衙役都穿不起这么好的料子。看来富贵赌坊是真的有些实力啊,就是不知道是在为谁办事了。来了赌坊自然是要玩两把的,让小厮推荐了一个玩法简单的桌子。玩的是每家赌坊都有的摇骰子,这真的是全凭运气,这张桌子旁边已经站了不少人了,都是想着能借此发财的。秦司珩也随大流的压了几次注,算起来也是有输有赢的。看着秦司珩是真的在玩后小厮面上格外的高兴,他们这些人的银子更多还是抽这些赌客的成,他们输的越多能抽的就越多。玩了几次倒让秦司珩发现了不对的地方,他是习武之人,每次只要认真听筛盅的动静这大小就能压个差不离的。试了几把后秦司珩赢了不少的银子,这把跟来的两个人都看懵了,谁成想这还是个高手呢。眼看着...

《小叔子兼祧两房后,战死的夫君回来了谢皎秦闵小说》精彩片段

赌坊里光是这些带路的小厮身上穿的衣裳布料都不便宜,甚至那两个衙役都穿不起这么好的料子。看来富贵赌坊是真的有些实力啊,就是不知道是在为谁办事了。
来了赌坊自然是要玩两把的,让小厮推荐了一个玩法简单的桌子。
玩的是每家赌坊都有的摇骰子,这真的是全凭运气,这张桌子旁边已经站了不少人了,都是想着能借此发财的。
秦司珩也随大流的压了几次注,算起来也是有输有赢的。看着秦司珩是真的在玩后小厮面上格外的高兴,他们这些人的银子更多还是抽这些赌客的成,他们输的越多能抽的就越多。
玩了几次倒让秦司珩发现了不对的地方,他是习武之人,每次只要认真听筛盅的动静这大小就能压个差不离的。
试了几把后秦司珩赢了不少的银子,这把跟来的两个人都看懵了,谁成想这还是个高手呢。眼看着这桌上的银子都要被赢完了,换成其他赌坊只怕是早就要赶人了。
“老大,可以啊,有一手啊。”
等离开赌坊后秦司珩手里装的都是赢的银子,他们的本最多只有十两,这会装的最起码有千两。
怪不得都愿意去赌场拼拼运气,这来钱实在是太快了,看着两人都有些眼热。
“你们仔细听也能听出来筛盅里的动静。”
“什么?”
如此热闹的地方竟还能听出筛盅的动静,这功夫也不知到了哪个地步。
因着今日早早的从大理寺出来了,这会秦司珩也有功夫能回府了。算下来估摸着有小半个月没在秦府过夜了,大理寺都快成他的半个家了。
在门口秦司珩遇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在赌坊待了不少时辰,这会天都快黑了,谁能想到竟会遇到秦闵。
“这不是我那个大忙人弟弟吗?”
老远秦司珩都能闻到他身上的酒味,一看就是没少喝,说的话一如既往的让人厌烦。
“这是发达了就忘了我这个哥哥了啊。”
一边说着秦闵还往秦司珩身旁凑,活脱脱的一个酒鬼,虽说这会天已经黑了,但是谁知道会不会有人路过看到了。
为了以防万一,秦司珩直接一个手刀给人打晕了,随后示意门房把人给拖进去。
一回府他就去了谢皎的院子,这会院子里也没有外人,倒是不用顾忌太多。只是谢皎依旧是一副和他保持距离的模样,坐的位置也是离他最远的。
“庄子上的那个死者有线索了。”
提起这个谢皎就听的格外的认真,送去谢府的那些人什么都没问出来,那伙人平日里就干些打家劫舍的活计,靠着手上有些功夫在京城这一片也有些名声。
这次刺杀谢皎也是收了银子,想着杀一个女人也没怎么认真,谁知道阴沟里翻船了了。现下大理寺有了线索想必这案子再查下来也容易了许多。
“最近京城发生了好几起命案,死者生前都去过富贵赌坊,今日我去看了一圈。”
说完还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谢皎的脸色,生怕因为这惹了人不高兴。
“富贵赌坊与我们想象的不同,并无那些乌烟瘴气。”
“富贵赌坊幕后的东家有皇家之人。”
那会她只觉得这名字有些熟悉,仔细一想才发现未出阁时谢父提过这个赌坊,当时她也只是碰巧听到了。
“若真的涉及到黄家,这事就有些棘手了。”
“尽力吧。”
这是如今他们能做的最大的努力,但凡涉及到皇家的事情就没一件简单的,多少勋贵人家因不小心得罪某位皇子直接被打入了底层。
两人围绕着这个案子又聊了一会,眼看着时辰不早了谢皎就想着送客。只是秦司珩却像是没看到一样自顾自的喝着茶,倒是让谢皎有些着急。
“皎娘昨夜可不是这样的。”
想到昨夜谢皎的表现秦司珩不小心笑出了声,本就安静的环境因着这声笑声直接让人红了脸。
谢皎索性也不管了,直接进了屋子,当然没有忘记从里面把门给锁上。
“你为什么要回来呢。”
看着紧闭的房门秦司珩喃喃自语道,手里的杯子也直接被捏碎了。秦司珩在这坐了很久,就这么一直看着屋里人吹灭了蜡烛,他这才起身回了自己的院子。
次日,秦司珩早早的就去了大理寺,想着早些把案子破了他也能每日都看到谢皎。这是苦了大理寺剩下的人,本来这边强度就不低,再遇上一个这么拼命的上司,更是逼的他们叫苦不迭的。
“老大这些日子跟疯了一样,他这成天耗在这我们也不能休息。”
衙役们一个个眼底青黑,也不知道多久没好好睡过觉了,碍于秦司珩的威信这些人也只能自己受着。
在他们嘀咕的时候秦司珩从屋里出来了,手里拿了好几个荷包。
“这些日子各位辛苦了,今的都回家歇一天吧。”
说完示意这些人把荷包给分了,再这么熬下去也是徒劳无功,还不如休息好了再办事。
一会的功夫大理寺只剩下不到一半的人,这些人也是为了维持大理寺的基本运转,所以平时要做的事情也没有那么累。
这会秦司珩在纸上密密麻麻的写满了名字,仔细看都是些皇室之人,上至皇子下至皇亲国戚都是榜上有名。
这些人都不是他目前能得罪的,只是若不能找出个凶手那些死者怕是到九泉都不能闭眼。大理寺少卿果然不是个好干的,又想到当初太子让他坐这个位置时的期盼。
“殿下,这个位子不好做啊,你倒是会为难我。”
秦司珩一阵叹气,这会他哪有平日的冷静,整个人格外的颓废,那些名字如同针一样差眼,偏偏他无可奈何,根本没办法去拔出。
此时他更是要努力变强,这样日后做起事情来才不会处处被掣肘,变强了也能更好的把谢皎占为己有。
这次的案子似乎是个突破口,皇室之人又如何,犯法了就应该受到应有的惩罚!

“夫人,少爷,热水已经备好了,饭食一会送上来。”
这句话在秦昊听来如同天籁之音一般,母子俩这会分开进了屋里。热腾腾的水浇在身上格外的解乏,秦昊不知觉中就睡着了。
丫鬟见状又添了些热水后就去一旁准备上药了,白皙皮肤上看着却是碍眼。
“少爷,醒醒,快用饭了。”
松竹院发生的事谢皎一点都不关心,这会她正在睡梦中,倒是罕见的梦到了秦司珩。
梦里的秦司珩格外的孟浪,与平时完全是两个人,两个人已经许久未曾同房了,又想着在梦里,谢皎比以往主动多了。
在她睁开眼睛的那一刻还有些迷离,似乎还未曾从梦里抽离出来。刚把胳膊伸出来她就觉得有些不对,上面多多少少的红印子似乎和昨日梦里格外的相似。
再看身上的印子,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昨夜那哪是梦啊,分明是秦司珩回来了。
想到昨夜发生的一切谢皎直接把自己给埋在了被子里,实在是太过于胡闹了,都怪秦司珩。
这会时辰已经不早了,早过了谢皎平时的起身时辰,芙蓉在门口听了好几回里面都没动静。昨夜发生的事情她自然是知道的,特别是在看到秦司珩的时候她还吓了一跳。
一身黑衣宛若做贼一般,若不是听到说话的声音她只怕是要立马叫护卫的。昨夜二人胡闹了一晚上,又怕被其他人知晓,一直是芙蓉守在门口。
在芙蓉不知道第多少次到门口时总算是听到了动静,想来是谢皎起身,她连忙吩咐下人们备好洗漱用的。
纵然她已经做好了准备,在看到谢皎一身的红痕时还是愣了一下,看来把这些遮住是要废些功夫了。
“夫人,今的穿这身衣裳吧,领子高。”
芙蓉手里拿着的是一件水红的交领襦裙,绣娘早就做好送来了,谢皎还未曾上过身,今的倒能试试。
还好秦司珩胡闹也有个分寸,脖子上面一点红痕都没有,穿上衣裳刚好可以遮住。因着手上有伤,芙蓉伺候穿衣的时候格外的小心,秦司珩似是知道情况,右胳膊一点印子都没有,看上去特意注意过。
等收拾妥当,确认看不出来一点痕迹的时候芙蓉才让人进来伺候,一切井然有序的进行。平日用完早饭后谢皎会看前一日的账本,今的大夫把时间给占了。
“夫人,会有些疼,您忍着些。”
说完大夫开始小心翼翼的拆着纱布,动作格外的轻柔,生怕一个不小心弄疼了谢皎。
盏茶的功夫才算是把纱布完全拆开了,牙印淡了许多,只是看着还是吓人,而且隐约有些青紫。芙蓉在一旁心疼的眼眶都红了,谢皎本人却是没有特别大的反应,牙印也就咬的时候疼一些,现如今已经没什么感觉了。
“好芙蓉,不过是个牙印罢了,谁小时候没被咬过。”
“夫人,这不一样!”
芙蓉依旧坚持的认为谢皎受苦了,秦闵那一家三口都不是东西,大的恶小的坏,早晚被赶走。
等大夫换完药后已经是大汗淋漓,这给富贵人看诊真不是个容易事,轻不得重不得,若不是银子给的足他是不愿意的。
这会大理寺里秦司珩还在看着最近案子的卷宗,从谢皎庄子上的死者被发现后整个京城竟出奇的安静了不少,别说凶案了,连日常偷盗都少了不少。
“走吧,去富贵赌坊一趟。”
经过摸排他总算是知道了这些死者平日里最爱去的场所,城东的富贵赌坊。
都说东富西贵,能在城东开赌坊的背后之人一定不简单。而且在城中富贵赌坊的名声还格外的好,从未听过什么赢了银子不让走的情况。
身为大理寺的人秦司珩自然是从未去过赌坊,这会带着两个人换上了寻常的衣裳朝着赌坊走去。
“你们放松些,咱们是去赌的,不是去抓人的。”
身后跟着的两个人闻言只觉得无语,“大人,您分明比我们更不像去找乐子的。”
因着长期接触刑罚之事,秦司珩身上多多少少的还是沾上了一些杀手,再加上一脸严肃。这微服出行他偏偏还穿上一身黑衣裳,走在门口就让人退避三舍。
秦司珩努力让自己的脸上多些表情,只是这些人都不是谢皎,实在是让他无法柔起来。
两个衙役看到自家大人如此变脸连忙给人拦住了,还是最初的那张脸好,这变脸变的更让人害怕了。
“大人,一会看我俩眼色行事,您,还是少说话吧。”
“你们经常去这种地方?”
闻言两人只觉得冤枉,跟着这么一个勤劳的大人,他们哪有功夫去这些地方,就连家都回的少了。
“大人,你可是冤枉我们了,我们哪有这个精力啊。”
想着每日在衙门做的事秦司珩满意的点了点头,倒不像是有功夫的。
大理寺离赌坊不远,一刻钟后三人到了门口,与寻常赌坊不同,这富贵赌坊门口站着的去不是凶神恶煞的守门人。
一个书生打扮的人看到三人连忙行了个礼,“三位瞧着眼生,可是第一次来啊。”
“嗯。”秦司珩冷冰冰的回道。
两人害怕出事,直接把秦司珩给推到了一边,对着书生说道:“我们这个兄弟不爱说话,我们仨是听说了富贵赌坊的名声,想着来见识见识。”
在赌坊里他什么人没见过,秦司珩这样的更是见多了,看着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等玩上头之后可就变了。
“三位请,里面会有专门的小厮带着玩的。”
书生推开门,赌坊内部的场景映入眼帘,没有乌烟瘴气,更没有输红眼的赌徒们大喊大叫,这正常到不像是个赌坊。
“富贵赌坊欢迎客人的到来,只要银子够这里可是应有尽有的。”

纵然是谢皎在听到娘家来人时还是红了眼眶,两家虽说都住在京城,只是她早已出嫁,又怎能经常见到娘家人。上次见到家人时还是过年的时候,到现在已是几个月过去了。
“快请到花厅,我换身衣裳就过去。”
这会也顾不得老太太屋里的几个人了,此时唯一的想法就是好好收拾自己,可不能让兄长担心。
正院的的丫鬟们早就得了信,虽说拿不准谢皎穿什么衣裳,其他的都已经准备好了,绝不会多浪费时间。
许是心切,这段路她走的格外的快,等回到院里时早已大汗淋漓。屋里等待的丫鬟连忙碰上干净的帕子,待整理好后谢皎精心挑选了衣裳首饰。
颜色倒是都不亮丽,细看做工却是一等一的好。
“夫人,上妆吗?”
“薄薄的涂一层吧。”
这些日子因着松竹院没空作妖,这脸上的气色倒是好了不少。看来嬷嬷是功不可没,倒是个有本事的。
“给松竹院的嬷嬷送些银子去,就说继续保持。”
平日里的打赏都是有定数的,丫鬟开了箱子拿了一个荷包递给了一旁的小丫鬟。
嬷嬷打开荷包后自然是千恩万谢,势必要更加用心的教规矩。
谢皎收拾好了之后带着丫鬟去了花厅,只是在门口却是看着秦闵带着何慧秀坐在了主位。
进门处坐了一位身着青衣的男子,衣裳上虽说没有繁杂的花纹,却也是价值千金。在看到来人的一瞬间谢皎鼻头一酸,她也是有家人的。
她快步上前走进屋子,“哥哥,家里可还好?”
在府里谢皎素来是不愿意过多打扮自己的,是今才看愣了主位的两人。没想到谢皎打扮起来竟如此的耀眼,何慧秀看了看自己的衣着已经是能力范围内最好的了,奈何比不得谢皎身上的一丝一毫。
再看一旁谢家的穿着更是不错,若是能在他面前表现的和谢皎亲昵是不是......
想到这何慧秀连忙上前亲亲热热的拉着谢皎的手温柔的说道:“姐姐,你怎能让谢公子久等。”
“放开!”
一个眼神过去何慧秀下意识的松开了手,只是面上是格外的委屈,那眼泪仿佛下一刻就要掉了下来。
“闵郎,我只是想关心姐姐。”
秦闵很吃她这一套,只要何慧秀做出一副委屈的模样他就如同丢了魂一般的站在她那边。
“慧秀说的有什么错?大哥好不容易来一次偏偏收拾这么长时间让人久等!”
秦闵时不时的发癫已经让谢皎习惯了,一旁的谢公子却是叹为观止,这么没脑子的人倒是也已经不多见了。
“秦公子,你不过是秦家的客人,如此对待主人有些不妥吧。”说完又指着站在一旁的何慧秀,“这位夫人也管的极宽,我们兄妹之间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外人置喙。”
“大哥,你好不容易来一趟,别在这种人身上浪费时间。”
两人的轮番羞辱让何慧秀的面上实在是过不去,若不是想从中得到什么好久只怕是早就哭着跑了出去。
见秦闵没有让位的想法她也懒的计较,索性直接坐在了自家大哥旁边。
两人在这亲热的说着话,根本不把其他人放在眼里,真真是让人如坐针毡。
想着自己终究是谢皎的夫君,秦闵还是想方设法的想插入两人的聊天。只是每次都被人不动声色的挡了过去,他在这如同小丑一般。
晌午自然是留饭的,厨房在知道是夫人的娘家人过来后更是使劲下功夫,上的菜没有一道是简单的。
午饭时秦母纵然是千般不愿也是要出来的,在看到桌上平日见都没见过的菜时脸色黑的难看。
“谢皎,我秦府又不是什么富庶家庭,你这招待娘家人是否有些过于浪费?”
“既然母亲也觉得有些浪费那日后您院子每顿的菜再减两个吧。”
倒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秦母本想着以此发作谢皎的,没想到自己反而倒霉了。
“秦老夫人,想来皎皎的嫁妆还不至于让她依靠秦府生活吧。”
谢公子本是一脸的和煦,说起话来却是丝毫不给人留情面。
“你们只要不惦记媳妇的嫁妆皎皎一切自然是要用最好的,而且秦府究竟什么情况想来你是知道的。”
“晚辈说句大不敬的,若不是皎皎,这会你们一大家子人还不知道在哪喝西北风呢。”
看到这家人的丑恶嘴脸他就一阵心疼自己的妹妹,未出嫁时娇宠的一个姑娘,如今日子却是过成了如此模样。
“皎皎,你若受了委屈可一定要告诉大哥。这秦府实在不是一个好去处,不如再给你送些下人来?”
听到这话谢皎真有些哭笑不得,除了前两年面嫩吃了秦母不少的亏,后面的日子却是一帆风顺的,哪有大哥说的如此可怜。
她也知道这更大的一部分是为了敲打屋里的人,心下更是感动。
“大哥,没事的,如今府里是我在管家,他们也只能口头埋怨几句,平日里只当听听了行了。”
“你快尝尝这鱼,庄子上一早送来的。”说完连忙给兄长夹了一筷子鱼腹上的肉。
谢公子喜欢吃鱼,今的倒也是巧了,庄子上刚得了几条新鲜的鲤鱼,这忙不迭的送进了府里。
一顿饭也算是吃的宾主尽欢,平时秦府哪能吃到如此饭菜,那些难得的食材可能送进了正院里,其他人最多分些边角料。
饭毕众人都捧着茶水坐在一旁消食,谢公子看了秦闵一眼道:“秦公子,随我过来。”
虽然对外声称秦闵只是秦司珩的堂兄,但是自家人知自家事。谢公子今日来过来更多的还是好好提点提点秦闵,免得不知天高地厚,做了不该做的事情。
可怜秦闵还做着美梦,以为谢家人给自己叫过去能得到什么好处。
书房里,二人相对而坐,气场这一块却是谢公子占了上筹,世家教养的贵公子到底是普通人比不上的。
“大哥,不知你叫我过来所为何事?”

“夫人,马车已经在门外了,东西都已经准备好了。”
有芙蓉在琐事也不用谢皎操心,因着要在外面留宿所以她还带了不少护院,都是陪嫁过来的。一个个的身手不说以一抵十却也是格外的不错,而且身契都在她手里,倒是不用担心危险。
庄子的距离离京城倒也不是很远,出城后走半个时辰就能到了。只是平日这个时辰出城的人都是零散几个,今日竟排起了长队,一切似乎都是在针对谢皎一般。
马车上虽说没有任何标志物,但是从秦府出来的时候肯定是被人看到了。想到这谢皎连忙唤芙蓉进来了,今日想必没那么容易能到庄子上了。
带的护院也不知道够不够用,最主要的是幕后之人在暗,让她有些拿不准。
“找个不起眼的让他回去再带些人过来,记住一定是小心的跟在身后。”
“夫人,你是怀疑?”
谢皎点了点头,透过窗外指着路上的行人说道:“我怀疑这一切都是来针对我的,这里面说不定就有杀手。”
芙蓉点了点头后掀开了马车帘子,护院分两排将马车围在中间,一看就知道是大户人家的出行。
“李四,你过来。”
对于这里面的每个人芙蓉都格外的熟悉,回府报信的事非他莫属。李四是个身材瘦小的汉子,在这群人高马大的护院中格外的不起眼,不过能为谢皎所用定然是有些功夫的。
他手上功夫算不得什么,端这腿跑的格外的快,所以这个任务交给他各位的合适。
收到吩咐后李四如同泥鳅一般离开了队伍,人群中少一个人一点都不引人注目。这些人的目标可都是马车,至于一个护院又有谁会去关注。
离开队伍后找了个方向李四就钻了进去,大路那是一条都不走,专钻一些小巷子,争取用最快的速度回府。
城门口的谢皎只觉得心绪不宁,上次有这种感觉还是新婚之夜,由此可知这次的事情想来不会容易解决。等了一会后总算是轮到了谢皎的马车,守门的只是看了一眼后就让谢皎一行人出了城门。
“夫人,出城了,咱们要小心。”
众所周知,城内想做点什么格外的困难,城外可就不一样了。这会倒是大路,但是难免不会经过人少的地方。所以刚出城门所有人都打起了精神,一点的风吹草动都绝不放过。
“芙蓉,你进来。”
“现在局势不明,我们要万分小心,你再好好想想庄头是怎么和你说的死人。”
谢皎的陪嫁庄子有好几个,偏偏这个离京城最近,这是算准了庄子出事后谢皎定然会出城!所以这个人格外的了解谢皎,或者是格外的了解谢家。
芙蓉仔细回想了很久后才说道:“黄庄头与平时并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只是在说起死人时格外的紧张,而且不愿告诉奴婢死的是何人。”
芙蓉所说的这个黄庄头谢皎有些印象,是个本分人,平日里府里吃的新鲜时蔬都是他送上来的。现如今不知道还能不能让人相信了,想到这谢皎就觉得头疼,一天天的都是事。
“夫人,小心!”
正想着事呢马车突然停了下来,随之传来的就是车夫的声音。
谢皎透过窗子看到马车前面放了一道堵车的栅栏,一看就是有备而来啊。只是拦路之人一直没有出现,都已经这会拼的就是个耐心,恰好谢皎不缺这个。
而且刚好方便李四带人追上来,这样想来谢皎也不急了,寻了个舒服的姿势闭目养神。
“秦夫人好胆色!”一炷香的功夫幕后之人总算是舍得露面了。
听到声音谢皎也直接掀开了帘子,映入眼帘的是一群黑衣服,估摸有个二十人,领头那人格外的高大。手上拿着一把不小的锤子,一看就是以力气见长的。
“如何称呼?”
“江湖上的人都叫我一声过江龙。”
这个名号谢皎没听过,想来又是自己给取的,不过眼前的人看起来似乎不是一般的江湖人。
迟迟得不到谢皎的回应他还以为这人是害怕了,“秦夫人,今日·你的命我就收下了。”
说完一个飞身就到了谢皎马车面前,功夫倒是格外的不错。
只是谢皎却与寻常的闺阁女子不同,非但没有被吓到反而还格外迅速的和丫鬟躲进了马车里。
她那点三脚猫的功夫还是不出来丢人现眼了,而且她相信那些护院。
片刻功夫两波人已经打在了一起,谢皎养的这些护院虽说很少会见到血,平时互相切磋是从未少过的。面对这些常年刀口上舔血的才能不落下风,隐约中间还略胜一筹。
过江龙越打心里越犯怵,得来的情报可从未说过谢皎养的这些护院功夫如此了得,他本以为只是寻常人家用来冲场面的罢了。
他一个晃神的功夫就被人给近身了,若不是靠着警觉只怕是要栽在这里了。
“好俊的功夫”
过江龙不由得发出一声感叹,而且看起来这人似乎还留有全力。
“战场上晃神可是大忌。”
说话间两人又扭打在了一起,这人是谢皎护院的队长,长的一副不显山不露水的,手底下的功夫格外的强。
队长的位置向来是能者居之,他能这么多年一直占着队长肯定是有些能力的。
马车里谢皎冷眼看着这一切,心下对这些护院更满意了,等回去后定要加些月钱。只是浪费了太多的时间,眼看着天就要黑了,晚上赶路更加危险。
“速战速决。”
谢皎的一声令下护院们下起手更加的不留余力,不一会过江龙的那些手下就已不是对手,这会只剩过江龙一人苦苦支撑。
与之纠缠的队长故意卖了个破绽后一个转身直接将过江龙给扔在了地上。
这下真的是全军覆没了,对于这些人的处置谢皎一时还有些没想好,就这么把人给带到庄子上她也有些不愿意。
“捆了送谢府去,哥哥他们知道该怎么做。”
目前看来这是最好的办法。

烛光摇曳,照亮了屏风后的朦胧身影。
谢皎外衫脱到一半,察觉身后有人,她神色一凛,倏地转身与人拉开距离,高声喝道:“谁?!”
身后的男人回道:“是我。”
谢皎这才稍稍放下心:“你是要吓死我不成。”
只见男人一袭月牙色衣袍,身形修长如玉,俊美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朝她歉意道:“是我的错。”
那双凝视着她的瞳仁,像是摄人心魄的黑海,映着流动的暗光,让人一不小心便会沉沦下去。
谢皎一怔,心跳倏然快了起来。
屏风后的空间本就狭隘,男人这一过来更是显得拥挤,连周遭的空气都闷热起来。
一个大男人进她的房间,按理说谢皎是应该要避嫌的。
可她反而是若无其事,眸光潋滟地看着他道:“司珩这么晚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秦司珩上前一步,面上端着的是一副正派模样:“确实有要事。”
“我们虽已有了嘉儿,但秦家的香火还是过于单薄。”
谢皎似笑非笑地望着男人,并未言语。
秦司珩微微蹙起眉,黑眸中闪过一抹艳光:“如今嘉儿已经五岁了,我们是应当考虑再要一个孩子,如此好延续秦家的香火。”
话落,谢皎忽然笑一声,正要凑过去说些什么,却突然眼前一暗。
下一刻,一个冰凉柔软的吻便落了下来。
男人低低的带着克制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你觉得如何?”
黑暗中谢皎不免有些恍惚,原来已经这么久了,都过去六年了。
天启三十六年,京城的书香门第谢家,跟世代从武的秦家实现早年定下的娃娃亲,谢家之女谢皎,与秦家长子秦闵喜结连理。
这本应是一件人人都高兴的好事,可却正值天启王朝跟四周国家开战,秦闵在新婚当晚就被抓去征兵,不到俩月就传来了噩耗——秦闵战死沙场。
这个消息传到家中,因身体不好便从战场上退下的家公,竟直接一命呜呼,双重打击之下,她的婆母却满脑大儿子秦闵要绝后了,没有人可怜年纪轻轻就得守活寡的谢皎。
后来婆母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竟然目光放在了小儿子秦司珩身上,逼他兼祧两房,誓要给大儿子秦闵留后。
秦司珩和谢皎当然不愿,婆母就一哭二闹三上吊,搅得整个秦家都不安宁。
迫不得已,两人终是在一年后生下了一个男婴,取名秦永嘉。
他们对外便说是新婚夜夫妻俩圆了房,孩子是秦闵的骨肉。
思绪逐渐回笼,一只灼热的手从她衣角下探进,谢皎身躯一颤,禁不住似的咬着下唇。
听不到她的回答,男人散发着热意的身体贴了上来,指腹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她的颈侧,含着沉香的气息凑近她耳畔,克制却又似诱惑般一遍遍唤着她的名字。
“皎娘,皎娘......”
在四下无人时,秦司珩动情了便会这样叫她。
而平日里,两人皆遵循礼法。
然每到晚上,秦司珩便会过来她房中,以这样那样的借口与她在一起。
如今这样的事,两人早已心照不宣。
烛光未灭,影影绰绰照出床榻上两道身影,伴随着满地的衣裳,满屋旖旎。
次日谢皎腰酸背痛的醒来,身侧的被褥泛着凉意,秦司珩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走的。
她强撑着起身前往秦母住处,向人福身道:“儿媳给娘请安。”
秦母眼尖地瞧见了谢皎衣领下露出来的红点,都是过来人,她哪能不明白这代表这什么。
这狐狸精,昨晚定是又去勾引她的小儿子了。
秦母揪着手帕,压下怒意阴阳怪气道:“今天倒是来得迟了些,莫不是昨晚累到了?”
谢皎微笑着回道:“是昨晚想着给嘉儿做件衣裳,便睡得晚了些。”
秦母重重哼了一声,尖声道:“如今嘉儿也不小了,你这个当娘的,自应该多关心一下嘉儿,而司珩已经是大理寺少卿了,忙得很,你别总是有事没事就去他那里晃悠!”
秦母这话里话外都在骂她不知检点,谢皎也并未生气,只是淡淡道:“娘这是说的什么话,我可不曾去找过司珩。”
这倒是真的,因为向来都是秦司珩找她。
秦母以为谢皎这是在跟她炫耀,不由得更加怒道:“你不曾?你若是不曾,那嘉儿怎么来的?!”
谢皎疑惑地看向秦母:“嘉儿怎么来的?娘莫不是年纪大了记性不好,忘了当初是谁以死相逼,非要司珩来我房中。”
秦母一噎,铁青着脸说不出话来。
谢皎见状浅笑着说:“娘既记起来就好,若是何时忘了,儿媳可以提醒一下娘。”
看到谢皎眼中的忿恨,秦母登时就哑火了,她自知理亏,只得悻悻闭嘴。
却在这时,一个小厮神情激动地跑了过来。
小厮指着门口,累得上气不接下气道:“老、老夫人,大夫人,大公子、大公子回来了!”
在场所有人·大惊,秦母更是直接打碎了一个杯子。
谢皎很快便镇定下来,问道:“你可莫要胡说!大公子早在六年前便死了,你确定你看清楚了?别是什么贱民过来冒充的。”
听到谢皎的话,其他人也稍稍冷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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