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非司酮……和米索前列醇？”
男人疑惑地找到实习医生，“这是什么意思？”
实习医生露出惊讶的表情，随后皱起眉头：
“那是阻断孕激素的药，虽然是合法的，但是，使用过量会导致很严重的健康风险。比如……大出血。”
男人看着报告单上的死因，突然想起几天前从李航那里拿到的药。
一种可怕的猜想让他不寒而栗。
4
表姐和表姐夫惹上了大麻烦。
警察接到报案，李航、刘雅婷夫妇涉及故意使用非法药物伤害他人，导致他人死亡。
警察来得很快，上门的时候，表姐和表姐夫正在盘算着增派更多人手去乡下推销保健品。
听见有人敲门的时候，还以为是送外卖的，毫无戒心地开了门，然后便看见几个便衣警察举着证件：
“你好，我们接到报案，你涉嫌使用非法药物致人死亡，请和我们走一趟。”
表姐、表姐夫被吓懵了，不知道哪个环节出现了问题，只能战战兢兢地配合调查。
但俗话说得好，好人没好报，祸害遗千年。
装药的瓶子早就被莎莎丢进了垃圾桶，聊天记录里，表姐夫也根本没提到送药的事，见面的地方更是监控死角，被一棵植物挡住。
证据链不完整，警察也没办法，只能把人送了回来。
走出警察局时，莎莎的丈夫蹲守在门外，用怨毒的目光，死死地瞪着他们，仿佛下一秒，就要扑上去咬断他们的脖子。
表姐和表姐夫不敢与他对视，缩着脖子，灰溜溜地打车离开。
但他们知道，他们的后半辈子，都要活在这个男人的阴影之下。
“怎么可能呢，怎么可能死了？”
回到家里，表姐不敢相信地蜷缩着身体，靠在沙发上微微发着抖。
表姐夫愤怒地在房间里来回踱步，突然，目光落在了房间角落里供奉的古曼童上。
一直以来，他都对这个古曼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