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姐那里得知消息的时候并不觉得惊讶。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前两天她还去总裁办公室去闹了，但之前林野因为被她开除的事耿耿于怀，直接把她栽赃你的事情给抖出来了，这事总裁也知道了，正在严肃调查呢。”
“现在她能不能在公司待下去还不好说。”
张姐叹了口气。
我没说什么。
柳如烟当初能进这家公司是我一力推举的。
最初的时候她做的确实很好，能力也很优秀，短短一年便连升两级，只是林野出现后，她就止步不前了。
可惜，林野似乎也并不领情。
但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晚了。
没人强迫她，这是她自己的选择。
愿意为自己的行为负责，这才是成熟。
本以为经过这件事情之后她会收敛，可谁知，这天刚下班回到家，我看到她正风尘仆仆站在我出租房的门口。
8.
我有些惊讶她会知道我住在这里。
但这并不关键。
“该说的都已经说过了，你还来这儿干什么？”
我冷声朝她问道。
柳如烟眼眶泛红着望向我。
“牧沉，这两天我想了很多。”
“我知道自己错了，这些年是我冷落了你。”
“前两天我看到了你站在舞台上熠熠生辉的模样，我才知道自己错得有多离谱，我来不是为了求你的原谅，只是想要补偿你，你别赶我走好吗？”
我这才知道，那天我在酒吧弹奏吉他的画面被人拍成视频发在了网上。
柳如烟循着视频，找人问到了我的住处。
我仍不觉得她是因为知错。
不过是发现，她按照选择走的时候发现，这条路不如之前的路更舒服，更安全罢了。
“坦白说吧，你和林野到底发生了什么矛盾？”
“为什么你会觉得挽回我，比留在他身边更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