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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病惟有沾染花粉才犯病,故得名“花粉症”。
林惊风却并不记得自己幼时也曾患过此病,后得益于五岁那年遇到一位癞头和尚,给了一个药方,方中药材虽不见得名贵稀有,奈何需得天地时气,历时一年凑巧也才配得了,却果真不负期待,吃了三五次就全好了,任由在花园里打滚都无碍了。
只不过这犀渠山并不见有花株,又哪里来的花粉引诱病症,实在古怪。
公孙池霞日夕饱受此病折磨,日渐憔悴,最后一个阿甘果都吃完了也毫无起色。孙鲁班很担心,奈何法力已尽,只能靠林惊风的独门内功心法“笑春风”为其输入内力,尚且还能维持。
林惊风曾于月昏国小沧山跟随泱泱道人李泱习武三载,因其天资卓越,悟性极高,期间自创了两套内功心法。那时正值三月,桃花盛放,春风起,扬漫天桃花瓣,纷纷扬扬落一地,林惊风施展其中一套内功,竟能使满地落花复归花托,重回鼎盛。
后来,泱泱道人便为那套心法取名“笑春风”。
而另一套,因与“笑春风”套路相反,林惊风便自名“悲春风”。
就这样好不容易挨过了夏天,“笑春风”好像也不起作用了,阿甘母树竟然也没有结果。
公孙池霞恍然明白,生命终于等到了尽头,神剑亦将出世。时常眼中一种领悟看向孙鲁班和林惊风。
是夜。公孙池霞早早便已睡下。
面对炉中火烧正旺,林惊风和孙鲁班呆坐于西侧犀牛角上,看似漫不经心在说着话。
宇宙洪荒,天地广阔,生生不息,无尽的参悟亦不得参破。孙鲁班不知为何却道出了自己的秘密。
“我本是小和山的一条青蛇,五百年前为师父所救。”
“我说看起来哪里怪怪的。”
“怪怪的?”
“反正看你这样很好。”
“不懂。”
“我也不懂。”
“你为何不懂?”
“我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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